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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庙中俱闻前朝事,枪剑齐出迎敌忙
上回书说庙中人听得有官兵于庙外叫阵,谈话骤停,一前一后探步而出。
此二人均为壮年男子,生得腰圆体壮,身高七尺有余,面色蜡黄,胡须邋遢,鬓发黝黑,一身劲装打扮,怪就怪在一人黑衣黑裤黑靴另一人却白衣白裤白鞋。
黑衣大汉在前,白衣男子在后,不慌不忙站在庙前。两人面对众官兵并无惧色,更多的一脸疑惑。
黑衣大汉双手抱拳一弯身,朗声道:“草民二人见过少保!此地荒无人烟,不知少保来此有失远迎,方才听闻少保于庙外喊话,不知道这贼人如今下落如何?”
罗成见二人毫无惧色,又出言狡辩,也不作答,只一挥手,下令道:“拿下!务必生擒活捉,本少保还有话要问!”
左右亲兵纷纷应一声“喏”,群起而上,内外三层将黑白二壮汉围了个密不透风。
白衣男子还想说些什么,但众将士已饿虎擒羊般扑来,黑白二汉只得连连招架抵挡。二人赤手空拳亦无宝甲护身,但配合无间且拳风掌风腿劲凌厉非常。众将士虽人多势众但交手数十招后并未抢占先机反有陷于下风之势。
少保罗成见此,心知不可多耽误一分一毫,命人抬来金龙三尖两刃枪,拔出腰间断云分水剑,左手提枪右手执剑加入战团。
左右亲兵见少保亲自参战,纷纷各退几步,不再抢攻仅做包围。
黑衣大汉见众将纷纷避让,知是敌方主将前来参战,向白衣男子一使眼色,收了架势,又是一抱拳,说道:“草民二人只是机缘巧合休憩于此金鸡庙中,并非绿林歹人,少保慧眼辨奸邪,能否容草民将……”
“尔等强人最善狡辩,还不乖乖束手就擒!”罗成并不想与那二人多言,上来就枪剑齐使手段尽出。
白衣男子眼见罗成不依不饶,早已恼羞成怒,化掌为爪抢攻罗成面门。黑衣大汉面露迟疑但见自家兄弟意欲强攻,也一拳捣出,直击少保左肩。
少保罗成虽以一敌二但气势极盛,左手擎枪斜刺白衣男子虎口,右手舞起剑花直劈黑衣大汉天灵。
黑白二男子识得罗成招数精妙且手中并无兵刃与那金龙三尖两刃枪断云分水剑匹敌,只得齐齐变招与罗成周旋起来。
三人斗成一团,几十招眨眼就过,那两个汉子虽无兵器在身,却也与少保罗成斗得难解难分。罗成眼见攻敌不下,还剑入鞘双手握枪,奇招百出。众人只见少保将金龙三尖两刃枪舞得寒星点点,银光皪皪,泼水不能入,矢石所不能摧。一时间那两个汉子被逼得倒退数步。
吴军师早已作壁上观多时,眼见贼人被少保凌厉枪势逼退意欲退返庙堂之中,当即一声令下:“弓弩手,放箭!”
虽跟随少保、军师一同来到庙前的弓弩手人数不多,但现今贼人之数仅有一双已是绰绰有余。
“咻!咻咻咻!”谈不上万箭齐发,却也箭箭足以致命,十余箭矢齐齐飞射而来。
少保罗成一击得手,正欲踏步再攻,但听身后军师命人放箭,只得停步不前。
黑衣汉子与白衣男子见官兵放箭,纷纷用一双铁拳肉掌拍击射来的箭矢。一轮弓箭齐发二人身上亦或多或少渗出点点血迹,黑衣汉子右肩也已中了一箭,白衣男子见此不敢硬抗,拉起黑衣汉子又退入了庙内。
“少保素来英明,其中缘由带回衙门内听从发落方是正途,本军师奉劝庙内二人还是早早投降,以免去那皮肉之苦,如妄想抵抗本军师就只能上演一出诸葛亮火烧藤甲兵咯!”军师朝庙内朗声喝道。
庙内二人一听官兵要放火烧庙,知道抵抗已无用处。
“草民兄弟二人只是途径此处采参寻药并非什么歹人,现下必有误会,草民二人这就出庙,恳请少保查明经过。”黑衣汉子无奈道。
少保罗成眼见二人投降,也不言语,吴军师知是少保激战正酣不愿外人打断,但此节一则涉及人命官司二则事关少保安危,只得速速下令亲兵将二人一顿五花大绑,以断了少保意欲再与二人交手的念想。
一切刚刚安排妥当,庙外又不时传来窸窸窣窣之声,军师知是一众毒虫被方才众人的打斗声、负伤人员血腥吸引而至,又令众人悉数打开笼子引出一只只雄鸡捕食驱赶蜈蚣,只是不觉间天色渐暗,雄鸡没了方才上岭时的神采但好在毒虫数量不多也不必挂心。
少保与军师一干亲信入了破庙,庙内墙瓦俱残,贡桌也不翼而飞约莫是被早前过路藏身路人做了驱赶蛇虫虎豹的篝火,神龛倒在一侧满是蛛网尘埃,神像形象是一位身形高大头戴道冠身着道袍的道人。
罗成见此,心有疑惑,便问:“吴军师,此庙牌匾不是唤做金鸡庙,怎地庙中神像却是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
吴军师道:“回禀少保,此庙名为金鸡,其中有一段鲜为人知的轶事。”
“军师但说无妨。”罗成见庙内并无他物,那俩汉子置于庙内的行囊仅有衣物银两水囊等杂物,两个大篓一个空空如也一个放满制干的蜈蚣,早没了意味细细查看,现下听闻此庙还有一轶事趣闻,便来了兴致。
原来,此庙名为金鸡不假,庙中供奉之人道号金鸡道人相传乃得道雄鸡成仙的高人。此岭名为蜈蚣岭,全因岭中毒虫众多而得名,更传闻岭中有一只四翼蜈蚣。这四翼蜈蚣吞云吐雾日夜吸收天地之精华道行不低,能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虽鲜有主动伤人,但误入岭中的牛羊牲畜往往有去无回。某年酷夏,某富家子弟为避暑入了这蜈蚣岭嬉水却数日不曾归来,连同跟去的家丁也一个不见。富家子弟全家上下结队进岭寻找,谁知儿子没找着却碰见了一只大蜈蚣。虽有人上报官府,但官府哪会当真,劝了几句打发了一众家人。正当大家呆坐家中无计可施之时,一道人来到门外,自称金鸡道人,可助乡民除却那四翼蜈蚣。众人走投无路,只得对这位金鸡道人言听计从。说来也怪,这金鸡道人要求很少,只是命人于山腰挖口水井,众人不明所欲但依旧挖井。不出半日,一口井便已挖好。说来也怪,事前众人并没有查看水脉,但井打下八丈有余后,边有潺潺流水,众人还想下挖,那金鸡道人却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便让众人下了山。其中不乏好事者不肯下山,假意下山后隐于灌木怪石之后窥视金鸡道人如何施法降妖。此等好事者也不见金鸡道人有何施法念咒,那道人则取出头上发簪刺破指尖将一滴精血滴入井内。众好事者还甚觉怪异之际,一暗黑色长虫破井而出冲天而起,不是那四翼蜈蚣又是何物?金鸡道人也不含糊,浑身金光一放,变作一只金冠金羽的雄鸡与其对峙起来。这些好事者都是乡间闲汉好热闹之辈,哪里见过此等大阵仗,纷纷落荒而逃。事后众人虽多次上岭查看,但金鸡道长与四翼蜈蚣早已毫无踪迹,为纪念金鸡道长为民除害,便在那井旁建起了这座金鸡庙。此庙早前香火不断,来此叩拜乡民络绎不绝,但战乱四起后渐渐香火渐失,庙前灵井早已干涸,且这蜈蚣岭中毒虫又渐渐肆虐。
少保罗成听得津津有味,一边走出庙门一边追问:“世间可曾真有那四翼蜈蚣?”
吴军师尚来不及接话,只听得庙顶传来一阵桀桀怪笑,一黑一白立于其上,那黑衣人手中更提着一只死鸡。鸡血自鸡脖缓缓流淌而出,那雄鸡虽死,但鸡毛柔顺锃亮花羽密而不乱,鸡冠恰似宝红金冠,不正是那只宝冠雄鸡?
众将见庙顶有人,还当是方才那两个汉子得以脱出,但一瞧近前,黑衣壮汉与白衣男子正五花大绑地跪在那口枯井边。
庙顶黑衣怪人手腕劲力一吐,死鸡顺着掌势落入井中。
“少保既想求证那四翼蜈蚣,当下走近枯井便可一切揭晓!”白衣怪人笑说道。
罗成眼见怪人立于庙顶而不为众人察觉,心知来者不善,当即接过金龙三尖两刃枪,拔出腰间断云分水剑,枪剑并用,众将士也不敢大意纷纷拔出兵器护住少保罗成。
正是庙中俱闻前朝事,枪剑齐出迎敌忙!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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